西元2011年12月27日 心情 繾綣舊時風
詩麗詞美
直覺、第六感是我,或說女人的專屬感官。所以對事物或人物的第一眼的感覺,不管喜好或憎惡,常讓女人很難掙脫或改變,除非遭受重大變故。
初讀童年國語課本的一、兩首唐詩,那種順朗的押韻,字面上懵懂但美麗的感覺,就灌滿了胸口〈當時年幼,當然不知那稱為「意境」〉。於是我就愛上它們,老師說那是唐朝的文學,總稱「唐詩」。
童年課本中張志和的〈漁歌子〉:「西塞山前白鷺飛,桃花流水鱖魚肥。青箬笠,綠簑衣。斜風細雨不須歸。」是我通車上學的喃喃自語。猶記得那時只知押韻,不懂平仄與格律。六年級時,在課本的最後一頁空白,竟也學著古人寫了一首有關冬風、聖誕花紅的七言詩。當然早已散失,也忘了。
而在國中青春期,冬天車窗外的冷霧山嵐和水里溪的冉冉煙波,則使我常唸讀著柳宗元的〈江雪〉:「千山鳥飛絕,‧‧‧獨釣寒江雪。」,和張繼「月落烏啼雙滿天」的〈楓橋夜泊〉。於是慢吟唐詩,成了我通車上學,以及升學抗戰中的一種樂趣。而我對中國詩詞文學的領域,也僅止於唐詩。
直至北上風城求學,國文課開啟宋詞的窗扉。美得莫名的詞牌名,豪放、豔麗、迷媚、淒美的各種風格,更讓我如癡如醉。於是愛上了蘇東坡、辛棄疾、李煜、溫庭筠、納蘭性德。
於是我栽進了詞學廣瀚的殿堂。看著包根弟老師如古代美女的容顏,聽著她聲聲慢、柔美美的嗓音,上她的詞學是最高度、最優雅的心靈享受。
如今回憶起學堂中的情景,心跳還加速雀躍、臉溫潮紅〈是不是有點像戀愛的感覺?〉。
畢業後,竟聞包老師玉體微恙。施隆民老師則提早退休,全心照顧。衷心祝禱,但願包老師已康復,讓她的「媚眼」詞學再現文學江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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