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髮演譯
有人微笑讓座
才發現互相推擠的白髮
又在暮色中大聲喧嘩
坐下，車窗外的風流 快速的
剪輯著昔日黑髮的青春
在帶點酸的黃昏裡
緩緩放映
徬徨 在鏡面的流光裏
選擇黝亮的黑？還是新潮的挑染？
還是隨它黑白自由生長？
還是低頭計算老化的膝蓋和骨骼的密度
如何換取明日的健康陽光
答案啊，答案啊，
是否在余光中的風中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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