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回鄉走至家門巷口,兩盆酢醬草已撐出一小簇小巧秀緻的粉紅。
真是眾裏尋她千百度,她竟然婷立在家門巷口處。可惜拍攝技術,須尚待加強
曦陽閃轉著昨夜的露水,而半照的強光,讓粉紅的小臉,嚇成白色了。
原來強光下,不僅無所遁形,還會花容失色。對不起!多多包涵!我總是給自己找理由。
於菜園門口一堆石縫裏,竟掙長出一叢三葉紫心。她也是酢醬草的姐妹或姻親嗎?本是紅粉的花容,卻被烈色的紫,搶淡的近乎白。
附記:
阿娘的綠世界,冬臨時,也是蒼涼景色。樹蕃茄陣亡一株,娘說給它們太多養分了,「肥死了」。
阿娘心性一向自由,鳳仙花、非洲鳳仙花、秋海棠,一齊雜種,還有一種突然忘了名字,卻開得很燦爛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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